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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果汇专家谈艺人出名变化多
作者: 时间:2017年06月14日 关键词:

陈佩斯,1954年出生在吉林长春,是中国著名反派电影演员陈强的次子。十五岁时,陈强被打成黑帮,陈佩斯也随着父亲上山下乡到内蒙古劳动改造。陈佩斯在茫茫戈壁的沙漠地区度过了四年。 
广袤无垠的大草原,人迹罕至的大沙漠,没有工业污染,雄鹰在高高的蓝天翱翔,野马在绿色的草原狂奔。陈佩斯热爱蓝天白云,在兵团期间还是个运动健将,他擅长的项目是跳高和排球。还夺得过内蒙古建设兵团的冠军。
陈佩斯曾怀着激动地心情先后报考了北京军区文工团、总政话剧团,由于陈强仍被认为是黑帮的原因,没有人敢录取他。
1973年,电影演员田华知道了陈佩斯的事,碰巧八一厂准备招收新学员,便叫陈佩斯去试试 。天赋极高的陈佩斯如愿以偿的考取八一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
成年后的陈佩斯,子承父业走上了表演的道路。
海果汇专家认为,艺人出名变化多,1984年,陈佩斯和朱时茂表演的小品《吃面条》一炮走红,让小品这个概念从演员的训练课上走入了春节联欢晚会。陈佩斯成为央视春晚多年雷打不动的招牌演员。
1991年,陈佩斯投资成立了影视制作公司,专门投资拍摄喜剧电影。成立公司最初的三年,电影市场一路箫条,他的话剧和电影一直处亏损状态。他所有的演出收入几乎全部投进了电影公司。
在部分人认为其喜剧为一种闹剧的情况下,陈佩斯坚持自己独特的个性风格和特有的银幕魅力,在银幕上塑造了一系列滑稽、笨拙但本性不失善良的小人物 。
陈佩斯经历了自己创作的三个阶段:
1、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2、和父亲一同出演喜剧但无特定形象;
3、光头固定形象,从而完成了所饰人物的风格化和系列化。
陈佩斯认为中国的喜剧电影一直是一个较为荒芜的领域,他的喜剧创作较为帖近生活,整体风格更加成熟和完整。
在“权力”的异化性扭曲下产生的人格依附及精神病象,在这里似乎要把可爱的青年人训练得过早地“驯良”起来,把一切自然的、艺术独创性和野蛮劲都驱之殆尽,这让陈佩斯深感别扭很难接受。
陈佩斯脱离了某种“权利”的束缚,反而使他的艺术走向了澄明之境。与那些只满足于“自己和自己玩”的艺术家相比,他是一位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家。
陈佩斯把为他人艺术当作自己的一种责任,他有着对苦难的敏感和对残缺的不满,有着与底层的“小人物”站在一起的勇气。
1998年春节晚会上招牌演员陈佩斯给大众留下最后一个背影,就静静的离开了央视春晚的舞台,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1999年陈佩斯与央视的官司不断,他与朱时茂将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告上法庭,称未经其许可,擅自出版发行含有两人在历届春节联欢晚会上表演并享有著作权及表演权的8个小品在内的VCD光盘。
官司判决结果是: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停止侵权,赔礼道歉,赔偿原告的经济损失33万余元。
陈佩斯状告央视侵权的官司赢了,依法维权得到了部分经济赔偿。这一下可了不得了,大老虎央视可真不是好惹的,恼羞成怒的封杀了陈佩斯、朱时茂的春晚之路,溜须拍马的赵家帮一统天下。
法律界专家认为,陈佩斯、朱时茂不仅维护了倾注无数心血创作演出的小品著作权,也对中国知识产权保护作出了可圈可点的贡献。两人也为此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从此,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上,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们的身影。
真的是,观众们痛快并笑着的时候,他们哪里知道,那个招牌演员陈佩斯,痛苦的内心正在经历着怎样的折磨。
一旦说起陈佩斯这个名字,人们总会要问,这几年春晚为什么突然就没了陈佩斯和朱时茂的身影了呢?
难道是他们的小品说得不够好?事实是,直到2005年,网上票选在春晚上最想看到谁的演出时,名列首位的还是招牌演员陈佩斯。
事实胜于雄辩,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群众的呼声足以证明陈佩斯在人们心目中的份量。是谁有这么大的权利让群众最想看到的演员在春晚的舞台上销声匿迹?
陈佩斯公开炮轰央视,爆料央视春晚成了造星工厂,许多想出名的、已经出名的都削尖脑袋往里钻。
荒唐可笑的是,本来安排的是独唱节目,后来就变成了小合唱,最后竟成了10个人的大合唱。
问题是,在那个年代还有部分人们坚信央视的清白从而怀疑陈佩斯来料的真实度。
当下,根本不必花费时间揣摩陈佩斯的可信度,应该为陈佩斯有勇气挺身而出揭露春晚内幕,为被央视封杀这么多年而群众依然没有把他忘记的好演员拍手叫好。
看看央视黄金时段大力鼓吹的广告:三鹿奶粉,脑黄金,减肥茶,不粘锅,美容霜等等,滑稽的是,被央视曝光质量不合格的骗人产品,恰恰正是央视疯狂鼓吹的广告。
反正是,央视让你死,你就活不长,央视让你活,你死了也能把再你吹活。
央视怒批蔡依林耍大牌,央视说你耍大牌,你不耍大牌也是耍大牌,息事宁人的蔡依林吓得赶紧道歉,乞求能和央视握手言和。
业内人士认为,当红的艺人谁都不敢得罪央视,央视是爷,演员们是坐台小姐,点你是给足你面子,不点你,你只有被封杀的命。
招牌演员陈佩斯被央视封杀后,只有拼命的走穴维持生存。他的生活出现非常大的落差,最困难时他连孩子二三百元的学费都付不起。
民众认为,令人失望的央视应该学会宽容,学会虚心听取大众反馈的不同声音,广纳众言,如果听不得另类声音,并且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动不动封杀你封杀他,那么再权威的传媒公司,早晚会被淘汰。
如今,陈佩斯夫妇再也看不出是城里人了。他们的肤质像山上的石头一样粗糙,那些长满尖刺的荆棘,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一把抓起来。陈佩斯招牌式的光头也不复存在了,长出了寸许的头发,乍看上去,就是一个标准的农民。
每到十月下旬,一车车高品质的“绿色”石榴,从京郊一个叫西三叉村的深山窝运进北京各大超市,这个种石榴的“农民”竟是曾经大名鼎鼎的笑星陈佩斯,他在这里承包的万亩荒山,如今已成了果实累累、风景如画的世外桃源。
多年前,陈佩斯因小品一炮走红,他锃亮的光头、土得掉渣的衣着、夸张的表情和动作,常让观众笑破肚皮。
遗传了父亲陈强的基因,让他天生就是演丑角的料,爱思考、不炒作,从未传出什么绯闻和负面消息,这是观众喜欢他的重要原因。
尤其在表演了小品《吃面条》后,无数个商业演出邀请令他应接不暇,如日中天的陈佩斯头脑开始发昏,开始膨胀,他让在医院做护士的妻子王燕玲辞了职。
大红大紫的陈佩斯真的特别自信,觉得自己天生就是块赚大钱的料。人逢喜事精神爽,好事成双,此时娇妻王燕玲身怀六甲,正好像日本人一样回家做起了全职太太。
陈佩斯“走穴”的收入拿回家全部交给妻子,王燕玲专门开了个账户,收到一笔钱就往银行存一次,真的是夫唱妇随尽心尽责。
1998年,陈佩斯成立了自己的影视制作公司,先后投资500多万拍摄了《父子老爷车》、《太后吉祥》和《好汉三条半》。
有道是,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这些电影都叫好不叫座,一部接一部亏损,曾经颇为可观的账户日渐枯竭。为了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转,陈佩斯只得继续四处走穴,用赚来的出场费支撑公司的运营。
屋漏偏逢连阴雨,即便如此,发薪日还是一推再推。员工接连辞职,到最后,一个很有规模的影视公司,连财务都不剩一个。
全职太太王燕玲不得不出来工作,成了公司不拿薪水的出纳。陈佩斯走穴的出场费,还是像以前一样全部交给她,王燕玲精打细算的把这笔钱分成若干份,房租、水电、电话、薪酬…一点一点将它们用在刀刃上。
有时回到家里,王燕玲还拿个计算器按来按去,皱着眉头想办法拆东墙补西墙。陈佩斯就抱着女儿偷偷溜出去,他觉得实在是太惭愧。
陈佩斯本来计划让太太做个什么都不愁的享福女人,没想到她最后却成了白打工的苦力。
1999年初,陈佩斯发现央视下属的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擅自出版并发行了他和朱时茂创作并表演的《吃面条》、《拍电影》、《警察与小偷》等八个小品的VCD光盘。两人通过登门、打电话和去函等方式寻求解决办法未果,无奈之下诉诸法律。
官司尘埃落定后,陈佩斯拿到了16万余元的侵权赔偿金。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起官司经一些媒体夸大报道后,被演绎成沸沸扬扬的“央视封杀风波”,直接导致原被告双方矛盾激化。
几乎在一夜之间,各个电视台和演出单位就不再追捧他了,他再也接不到任何与广电系统有关的商业演出邀请。
没了商演的收入维系,影视公司只能宣布倒闭。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正逢陈佩斯的女儿小学一年级下学期缴费,280块钱,陈佩斯掏遍口袋,身上只有147块钱,只能灰溜溜地背着女儿回家去找王燕玲拿钱。
从一个人撑起一个影视公司到连女儿的学费都掏不出,这种高台跳水的失落感让他一个喜剧演员的大老爷们心如刀绞,五内俱焚,凄然泪下。
倔强的陈佩斯承认自己那阵子是彻底绝望了,他跟打小就认识的几个胡同串子朋友,整天在一起抽烟喝酒贫嘴贱舌地瞎侃,每天都喝得醉醺醺地回家,他想以死了结残生,他真的要疯了。
有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又有人说,患难见真情。看着自己心爱的丈夫如此的自残,王燕玲安慰丈夫:“天无绝人之路。你和我都有一双勤劳的手,一颗聪明的脑袋,还能饿死不成?”
1999年“五一”期间,王燕玲拉着失魂落魄的丈夫到郊外散心。
陈佩斯开着那辆又老又旧的普桑,心里很是伤感:同时出道的众多朋友早几年都换车了,不是奔驰就是宝马,有人还开上了“悍马”,只有他还开着难以出门的破“桑塔纳”,实在寒酸。
在妻子的引导下,他们的车开进了北京延庆县井庄镇西三叉村。
下车后,心细的王燕玲沉吟片刻,从包里拿出一份山林承包合同,指着眼前的一大片荒山告诉丈夫陈佩斯:“一直没有告诉你,早在去年,我就用多年积攒的70余万私房钱承包了1万亩荒山。居安思危,就是为今天留一条退路。”
天哪!面对一片远离京城的荒山野岭,陈佩斯愣住了。
1998年,正是陈佩斯事业最红火的时候。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妻子会在那时买荒山留退路。王燕玲说,“我嫁给你十多年,太了解你。你有无人企及的才华,但也有致命的弱点。演小品谁也比不了你,但开影视公司你绝对操作不了,经营管理、商业化运作,所有这些你都不懂。”
内蒙古大草原长的陈佩斯站在寂静无人的荒山上,仰望苍天,嚎啕大哭。
王燕玲等他哭够了又说:“从明天起,和我一起上山,扛着锄头到这里当山民。”
就这样,本以为一无所有的陈佩斯在绝望中看到了一线希望,患难中的两口子把娇小的女儿交给爷爷奶奶照顾,远离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的皇城,来到荒山野岭,从此成了农耕牧织的村夫。
万事开头难,他二人在山上建了两间小木屋,一间是厨房一间是卧室。卧室旁边的地上挖了个大坑,里面埋上一口大水缸,外面再用芦苇条一围,就是个露天厕所。
平时王燕玲去上厕所,陈佩斯就在厕所门口为她把风。遇上下雨的时候,两口子一个在厕所里面,另一个就在厕所外面把手伸得长长地帮对方打伞。
没有煤,更没有煤气,漫山遍野的枯枝败叶才是唯一的燃料。
每天早上起来,夫妻俩一人背个大背瘘,捡满一背瘘的落叶树枝回来生火。再已没有了几菜一汤,每天吃的是一锅煮熟。
每天早上煮一锅,中午晚上要吃的时候热一下,就是一天的伙食。
随着招来的工人陆续上山,垦荒工作就此开始。
除杂草、搬石头、挖树坑,陈佩斯和王燕玲租货车运来买好的侧柏、苹果和石榴等树苗,赶季节争分夺秒地种下。
每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两口子就穿着深筒套靴出门巡山,一人手里拿一根棍子拨打前面的草丛,怕被蛇咬着。
一万亩的荒山野岭,从头到尾走下来得要七八个小时,中间还得观察是否缺水,有没有病虫害。
陈佩斯夫妻俩的衣着打扮尽量本土化,他们向山民隐瞒了真实身份,只说自己是天津城里的一对下岗职工。
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有一天,一个山民在劳作之余,盯着陈佩斯看了一会儿,说:“我看你跟电视上的那个‘陈小二’长得很像,你要进城去演小品,准能吓住真的陈佩斯!”
陈佩斯一看要穿帮,赶紧哈哈大笑,说:“我是‘陈小二’就不会带着老婆承包这片荒山了,多苦呀!”
陈佩斯说得推心置腹,加上一身村民打扮,满身泥土、一脸的落魄,山民也没有生疑。
转眼间两年过去了,小树长高了一大截,昔日光秃秃的荒山也变成了万亩绿色的林海。山林中甚至还出现了野猪、狍子和狐狸等动物,以及多种鸟类。
荒山野岭变绿了,陈佩斯和王燕玲再也看不出是城里人了。肤质像山上的石头一样粗糙,那些长满尖刺的荆棘,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一把抓起来,手掌和手指有了一层厚厚的老茧。陈佩斯招牌式的光头也不复存在了,长出了寸许的头发,乍看上去,就是一个标准的农民。
苍天不负有心人,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速成的经济型树种变成了抢手的木料,果树也有了收获,货车开到了山脚。
艰苦的付出,为陈佩斯夫妇换得30万元的利润。
危机得到缓解后,陈佩斯又不安分起来,他始终觉得自己是个演员。
知夫莫如妇,最了解他的莫过于妻子王燕玲,她把30万存款和以前买荒山剩下的5万块钱一起给了陈佩斯,告诉他,这是重开影视制作公司的首笔资金,她让陈佩斯放心去打拼,赚不赚钱都不要紧,只要不背债就行。
她会继续守在山上,保证每年的稳定收益,给这个家一个稳定的大后方。
影视制作公司重新挂牌,陈佩斯恢复了当年锃光瓦亮的光头,他开始联系以前的朋友与合作伙伴,打算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梁子已结不易解,因为与央视的过节始终没有缓解,陈佩斯最后决定跳开电视渠道,在舞台渠道另辟蹊径。
业内人士知道,话剧是冷门,吸引不到投资是最大的难题。陈佩斯那阵开着一辆借来的北京吉普,满北京联系投资方,碰了无数的软钉子,仍然一无所获。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既然没人投资,那就自己投资吧。
王燕玲给陈佩斯的35万元变成了1万元,剩下的34万全部被投进了话剧《托儿》。这绝对是孤注一掷的一锤子买卖,一旦砸了,就血本无归。
天道酬勤,《托儿》在长安大戏院的首场上座率就高达95%,在北京连演10场后,陈佩斯带着《托儿》开始了全国巡演。当《托儿》的第30场演出结束后,陈佩斯就已经收回了全部投资。
寒冬过去是春天,因为有了《托儿》的丰厚利润作为资金,随后推出的《亲戚朋友好算账》和《阳台》等也都获得了空前的成功。支付完所有的开支和薪酬后,陈佩斯的账户又奇迹般地从当初的35万元,变成了2000万。
1980年,陈佩斯与父亲陈强的首度合作,主演电影《瞧这一家子》,并凭此片获文化部优秀影片奖。
1981年,参与演出电影《法庭内外》,饰演夏欢,获文化部优秀影片奖。
1982年,在电影《夕照街》中饰演喜剧角色二子,后形成了中国第一个喜剧系列电影“二子系列”  。
1984年,春节晚会上,与朱时茂首度在央视春晚合作演出小品《吃面条》,成为春晚舞台上的经典;同年,因在影片《夕照街》中饰演“二子”获当年金鸡奖最佳男主角提名,
1986年,任中央广播说唱团演员。
1988年,因在《少爷的磨难》中饰演“少爷” 获小百花奖最佳男主角奖。同年,因在《京都球侠》中的出色表演获电影百花奖最佳男配角奖。
1989年,与朱时茂在央视春晚合作演出小品《胡椒面》 。
1990年,与朱时茂在央视春晚合作演出小品《主角与配角》 。
1991年,与朱时茂在央视春晚合作演出小品《警察与小偷》  。组建海南喜剧影视有限公司,是改革开放后中国发展最早的集影视创作、制作、发行为一体的民营股份制企业。
1992年,与朱时茂在央视春晚合作演出小品《姐夫与小舅子》。
1993年海南喜剧影视有限公司更名为大道影业有限公司。
1994年,与朱时茂在央视春晚合作演出小品《大变活人》 。
1994-1995年,分别在中央台“东西南北中”开辟了“佩斯快乐岛”、北京有限电视台“天乐时光”栏目。 
1995年,在广播电影电视部举办的评选中国电影发展史上各个时期有代表性的“中国影星”活动电动中,被首选为1978-1988年度最有影响的“中国影星”。
1997年,与朱时茂在央视春晚合作演出小品《宇宙体操选拔赛》。
1998年,在央视春晚出演小品《王爷与邮差》,之后便告别了春晚舞台 。
2001年,个人首部话剧,同时也是其舞台喜剧三部曲之一的作品《托儿》在北京上演,开始了他的话剧生涯,该作品在中国近50个城市连续演出达120场  。
2003年,第二部舞台喜剧《亲戚朋友好算帐》上档,一年内在中国演出近60场,观众达8万人。
2004年,第三部舞台喜剧《阳台》上档,先后推出了四川方言版、普通话版、云南方言版以及上海戏剧学院教学版,三种语言版本共演出近137场,该剧于2007年10月28日在北京海淀剧院落幕。
2008年,又创作了话剧《阿斗》并在北京上演,这标志着他已经从小品演员成功的转型为话剧演员。
2010年,陈佩斯自编自导的话剧《老宅》在北京BTV大剧院上演,随后又开始了他的国内巡演 ;同年在东方卫视春晚表演个人首部相声《学说上海话》 。
2011年11月,陈佩斯出席了“2011北京喜剧艺术节”的启动仪式 。
2012年12月30日起每周日21:23与朱时茂搭档主持北京电视台音乐互动节目《一起唱吧》。
2015年1月27日,陈佩斯自导自演的电视喜剧《好大一个家》登陆央视一套。
1、讲述城市拆迁的那点事儿,这是时隔16年后,陈佩斯重返央视 ;
2、4月8日,参加在繁星戏剧村举办的网易有态度戏剧论坛,并做主题演讲;
3、5月26日,北京喜剧院宣告成立,陈佩斯任艺术总监;
4、7月16日,陈佩斯执导并主演的北京喜剧院开幕大戏《戏台》开演。
2016年1月6日,陈佩斯获颁“2015中华文化人物”奖项。
陈佩斯认为,走到今天是我不幸中的有幸,他最大的乐趣仍是上山种树。
陈佩斯心系蓝天白云,他的梦想是营造万亩森林,打造一个绿色天然氧吧,让饱受雾霾摧残的北京早日清新洁净。

又一个版本

作为陈佩斯阔别荧屏十多年后的喜剧作品,观众期待十足,陈佩斯与制片人郑凯南来宁,现场受到“南京大妈审片团”的热烈欢迎。

对于当年被央视封杀的尘封往事,他笑言,从前不敢说,其实没有什么苦闷的励志故事,只是过上了晒晒太阳陪伴家人的幸福生活。

戏里变身深情土豪

陈佩斯表示,自己不会按照时下“吃得开”的《泰囧》等影视作品的喜剧方式走,而是有自己的路径。

幸亏遇到曾出品《空镜子》等剧的金牌制片人郑凯南给了导演很大“话语权”。而郑凯南则评价陈佩斯是一个“拼人品”的合作者。“跟我以往尽暴露人缺陷的作品不同,这个戏一团和气,对我挑战很大”。

在剧中,好男人杨立新在剧中扮演一位“呆萌”的数学老师,而一向扮演身处“窘境”小人物的陈佩斯,曾以“二子”这一喜剧影视形象深入人心,此次摇身一变“鸡贼”地产开发商,一身名牌、出门大奔,一改往昔“落魄”形象。

其对于事业和感情则颇有责任感,在“三夫两妻”冲突感十足的人物关系中,与刘蓓饰演的前妻之间可谓剪不断理还乱。

现在不再苛求环境

陈佩斯如今在北京经营的大道喜剧院不仅在两个小剧场演出硕果累累,表演培训班也做得风生水起。

他说自己一直不做喜剧电影,也不演影视剧,主要是找到了话剧这片新天地,让自己真正成长。其实“影视小品是我的积累,喜剧作品到话剧这儿才完整,像《阳台》就积累了我30年的喜剧经验,而这次《好大一个家》也不是转型,我爱的是喜剧,在这里面放进了我很多喜剧理念,这是一次喜剧实践”、

他说,自己就是小试一把,“我现在不着急,十几年的时间都耽误在电影里了,现在不那么苛求自己了,也不苛求环境了,就更自由,更飘摇”。

其实之前陈佩斯曾因为《托儿》、《阳台》等剧多次来南京演出,也曾到南大给学生们开过戏剧课。相较从前,现在的陈佩斯更加平和,面对媒体有问必答,也字斟句酌,讲求技巧。

对话陈佩斯

我们一家子没有喜剧天赋

记:为什么没有和搭档朱时茂一起做喜剧?

答:他一定要拍电影,不演舞台剧,演了两个就撤兵了。过去民营机构不许做演出,才开放6年,没有国家一分钱补助,全是自己掏钱。

多少拿着国家资金运作舞台艺术的剧团,不为市场负责,我们面对的是不正当竞争,这是草根能做的最后努力,我属于野生动物,顽强生存得还不错,跟两个小剧场合作,培训新人在小剧场演出,第一年自己养自己,第二年就有利润。

能生存就是不得了的事,我们就像塔克拉玛干沙漠里的胡杨。

记:有关你被央视封杀后,承包荒山种果树的励志故事在网上流传,这是真的吗?

答:我没有开山,我们当时有响应北京政策种树。真没想到后来被记者演绎成了开荒种石榴树。

其实北方的山不能种石榴,写手创作有偏差,把我塑造成了励志人物。

这弄得我很尴尬,其实我当时不是境遇不好,没有那么落魄,我是放浪江湖的人,自我放逐江湖,我厌弃了那种生活,绝不是说很愁惨的人进了山区,苦苦挣扎求生存。

完全相反,我跟央视拜拜之后,第一年没做春晚,而在家陪父母,农村的山上过年,给房子起了“曝日堂”的堂号,终于有时间能晒太阳了,静下心来读书思考。

一年又一年,陪家人度过。

当时不敢说,是怕百姓骂我。而现在大家已经习惯我不在那儿了,我在另外一个出口做得更好。

记:您当年也是星二代,对儿子的发展怎样期待?

答:他在国外学习放假回来,正赶上大道喜剧第一期,听课发现父亲比美国老师讲得好,就留下来,2个月后跟学员一起走上舞台。

其实我们家没有一个人有喜剧天赋,父亲走上这条路是抗日救国,运气好,比其他人更早走上电影传播渠道。

现在看我过去的电影,太傻了,那时候在北影拍戏,看刘晓庆陈冲的样片,特惭愧,觉得自己不如一个中学生。我很多年都想改行,特别沮丧的时候,央视邀请我参加春晚,那时候也是没事干,去了之后发现那么难,想不干跑了三回都被朱时茂逮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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