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间

周一至周五 :9:00-21:30
周六至周日 :9:00-22:00

联系我们


首页 > 食尚生活 > 正文
习主席平易近人恩重如山
作者: 时间:2018年02月23日 关键词:


习主席平易近人恩重如山,当年,习主席离开了梁家河,却把心留在了这里,离开梁家河40多年的习主席,一见面就叫出乡亲们的小名。

随娃、黑子、铁锁……回忆起和总书记交往的点点滴滴如在昨天,乡亲们说,近平从来没有忘了我们,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重情重义,在他当年读书的校园、在他当年插队的村子、在他当年工作的县城、在他考察调研过的地方,甚至走出国门,都频频听到这个词。

这位黄土地的儿子,心里不仅装着梁家河的父老,也始终惦念着九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广袤大地上的乡亲。

陕北高原年味浓,家家户户贴上红色的春联、炸起金黄的年糕,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山山峁峁,梁家河村民石春阳说,他总是办群众最需要的事。

7年知青岁月,习近平和梁家河村民石春阳结下了深厚友谊,1975年10月,习近平离开梁家河后,石春阳接任村党支部书记,2016年又担任大梁家河党总支部书记。

他说,总书记留下的无价财富里,有一份财富叫情义。

乡亲们和他可亲啦,常会念起他。石春阳端坐沙发,身后墙上挂着总书记2015年2月来梁家河时的几幅照片,炕头烧得热乎,水在炉上沸腾,小猫在脚边依偎。

窗外,正经历着千百年来的沧桑巨变。

1969年1月,下乡知青习近平来到陕北革命老区,来到这个小山村。那时的陕北,家家住在土窑洞,面朝黄土背朝天。

习近平当梁家河村支书短短一年多,就给贫穷的村子带来了生机。他带领村民修了陕西第一座沼气池,打了灌溉井,办了铁业社、缝纫社、代销店、磨坊……

至今村口最大一块淤地坝,还是近平当年带着我们整的。

石春阳说,总书记给村里留下的设施今天还在用。他总是办群众最需要的事,还留下了一份40多年的情义,暖了全村人的心。

石春阳说,近平把情义看得像山一样重。村民吕侯生的腿因为修窑洞被砸了,习近平收到信,随信寄去500元钱路费,接吕侯生到福建去治病。

不仅救了他一条腿,也救了他一个家。习近平当年和村民张卫庞一个大锅里吃饭,临走前送给他一个自己十分珍视、绣着娘的心的针线包。

2015年2月,近平回梁家河时听说张卫庞种果树,还专门去了一趟山上果园看他。

1975年,习近平离开梁家河,村支书的担子压到了石春阳的肩上。每次见面或写信,近平都会询问村里的近况,村里的发展,他始终惦记着,心里有本账。

这些年,土路变成了柏油路、煤油灯变成了电灯、糠团子变成了白面馍馍、窑洞变成了楼房……说起梁家河变化,石春阳喜不自禁,他家的窑洞也挂上了春阳农家院的门牌。

梁家河现在名气响了,办起了不少农家乐,果树也创出了品牌,村民日子一天比一天红火。

平易近人恩重如山,贾大山之子贾永辉说,他紧握我父亲的手流下了泪水。

在河北正定县工作期间,习近平遇到一位好朋友、好兄长作家贾大山,工作之余两人经常促膝长谈。离开正定后,贾大山患病,习近平多次探望。

贾大山去世后,习近平撰写《忆大山》一文,深情回忆交往中的感人细节。

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们却像多年不见的朋友,有说不完的话题,表不尽的情谊……

20年来,《忆大山》一文,贾大山之子贾永辉含泪读了无数遍,每一个字句都能背出来。父亲生前的朋友里,这位常来家里聊天的书记叔叔,让他印象最深也最感动。

1982年早春,习近平到正定县任县委副书记。那时候,贾大山在县文化馆工作。

第一次见面临别时,贾大山拉着习近平的手久久不愿放开,以后有工夫,多来我这坐坐。

此后几年里,有时书记叔叔到我家来,有时父亲到他那儿去。第二天总会听父亲说起,昨晚又和叔叔聊到了凌晨。

贾永辉童年记忆里,书记叔叔习近平每次一个人步行前来,一点领导架子都没有,冬天总是一身褪了色的衣裳。

贾永辉说,父亲说起习叔叔,常说他是一位了不起的人,夸他有思路,敢负责,为正定的发展倾注了心血。在我们全家眼里,他是一个很有人情味的好领导。

1996年,贾大山病重,到北京住院治疗。习近平趁在北京学习的机会抽空去探病。病床上的父亲看到习叔叔,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快过年时,贾大山出院回到正定。正月初三,没想到习叔叔又专程到家里看望父亲。他紧握我父亲的手流下了泪水。那是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10多天后父亲就去世了。

每每忆起习近平和父亲的友谊,贾永辉总是既感动又崇敬,习叔叔说父亲是他了解社情民意的窗口和渠道。

从他们两人的友情延续中,我看到了党和群众的骨肉深情,看到了党的领袖的高尚品德和人性光辉。

八一学校退休教师陈仲韩说,他能记住每一位老师的名字。

习近平在北京八一学校读书期间,陈仲韩担任他的副班主任。离开校园至今,习近平无论在什么岗位,都始终惦念着曾经教过他的老师们。

陈仲韩老师感叹,他的感恩之情不仅浓厚而且持久,师生情谊一直在他心中。

2016年教师节来临之际,习近平走进北京市八一学校的大门,琅琅书声唤回了年少时的记忆。在学校,他见到当年教过自己的几位老师。

陈仲韩深情回忆说,教书那会我们正青春,如今都迈进了古稀之年。习近平亲切地和我们握手、聊天,他和每一位老师讲话都不一样,能记住每一位老师的名字、特点和往事。

他的脑子就是一个计算机啊,存储量相当大!

那天见面,我说,希望你能把国家治理得更好,各方面取得更大发展。他说,谢谢你的嘱托,我记在心里。听了嘱托两个字,我很感动。

参观校史展时,习近平在一张上世纪50年代的学校全景图前驻足良久,老校门、老操场、老宿舍,他清晰如昨、一一道来。

平易近人恩重如山,他深厚的母校情结,感染了现场每一个人。

陈仲韩说,当年在学校时,他是一个稳重有想法的男孩,喜欢运动,尤其喜欢踢球。这么多年来他和老师们一直保持着联系,过去每年都会给我们寄贺卡。

陈仲韩说,第一次来我家,还是他在梁家河插队时。那时我家住平房。我们聊往事,聊梁家河,也聊了很多书籍。后来我去福州看过他。一点架子都没有,一口一个陈老师。

他当时的班主任名叫齐荣先,退休后生病时,习近平也曾去看望过。

焦裕禄之女焦守云说,他一进门就说来走亲戚的。

魂飞万里,盼归来,此水此山此地。百姓谁不爱好官?把泪焦桐成雨。多年来,习近平常常提起焦裕禄,要求党员干部以焦裕禄为镜。

说起在兰考与总书记的两次见面,焦裕禄二女儿焦守云记忆犹新。

2009年,在兰考的家中,焦守云第一次见到了习近平。一进门,他就说,今天,我是来走亲戚的。

入座后,他一一喊出了我们的名字。

焦守云还清楚地记得握手时的细节,他风趣地说,你上过天安门,见过毛主席,还扎个小歪辫。

那天,大家不知不觉聊了很多。

半个世纪,焦裕禄的名字一直牢记在习近平心中,成为他素未谋面的老师和楷模。

1966年,他上初中一年级,第一次听到焦裕禄的事迹受到深深震撼。后来无论上山下乡,还是入学入伍,习近平一直十分推崇焦裕禄精神。

1990年,他在福州工作时,还填词《念奴娇·追思焦裕禄》。

暮雪朝霜,毋改英雄意气,为官一任,造福一方,遂了平生意……诗词言志,这字字句句中真切体现了习近平的远大志向、执政理念和为民情怀。

2014年初,第二批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展开,习近平选择了焦裕禄精神的发源地——兰考作为联系点。

3月,总书记到了兰考,他说,我希望通过学习焦裕禄精神,为推进党和人民事业发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强大正能量。

跟第一次在家聊家常不同,总书记的第二次接见,让我感受到一份沉甸甸的责任,焦守云说,当时我介绍,省里拍了一部关于焦裕禄的纪录片。

习主席平易近人恩重如山,总书记转头叮嘱随行同志,纪录片可作为教育实践活动的教材。

这么多年,我陪父亲走遍了中国。做宣讲、拍电视,年过花甲的焦守云一直把宣传焦裕禄精神作为责任,她的儿子余音参与创作的音乐剧《焦裕禄》也在去年上演。

总书记浓烈的焦裕禄情结,是共产党人肩上有责、心中有民的生动诠释。我们会把父亲留下来的家风家教传承下去。

老挝同学宋玛·奔舍那说,这样的人一定会受到人民的爱戴。

他们是老挝革命前辈贵宁·奔舍那的后人。中国在他们最困难的日子里伸出了温暖的手。生活在第二故乡中国,他们重燃生活的希望,在八一学校读书时也结交了习近平等中国同学。

见面前大家商量好了,待会儿要控制好情绪。但一见习主席,却都激动得哭了,我们真的很想念他,也有很多感动和感慨。

去年11月14日,老挝自然资源与环境部部长宋玛·奔舍那和他的兄弟姐妹,再次见到习近平主席,盼他来盼了7年!

7年前那次见面,是习近平到访老挝时的特意安排。而这一次,习近平同样叮嘱要在访问行程里挤时间和老朋友见个面。奔舍那家族常聚在一起聊中国、聊习主席。

宋玛说,一个伟大国家的世界级领导人,百忙之中不忘老朋友,习主席真是重情重义。

男孩子穿的是古铜色灯芯绒衣服,大姐你们穿的还是民族传统的筒裙。

你们当年住在金鱼胡同3号,一些同学老要跑到你们小灶探头探脑,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见面时,习近平的记忆力让他们惊叹,也让他们为这份情谊感动落泪。

实际上我们的命运共同体早就形成了,当年你们到中国来,就是命运共同体。

宋玛念念不忘习主席见面时的这句话,抚今追昔,他感慨万千,我们兄弟姐妹今天的成绩,离不开在中国的学习和教育。

老中关系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果,离不开两国几代领导人的共同努力和呵护。国之交在于民相亲,我们会努力为老中友谊发展、命运与共尽一份力。

习主席领导中国取得了卓越成就,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

宋玛深有感触地说,他不仅是一位有勇气、有智慧的领袖,也是一位有人情味、深受中华传统文化熏陶的领导人。这样的人是有魅力的,一定会受到人民的爱戴。

贾大山离开我们已经一年了。他去世以后,在他的家乡正定,在他曾默默耕耘了二十多个春秋的当代文坛,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昔日的同事、朋友和所有认识他、了解他的善良的人们,无不在深切地怀念他,许多文学界的老朋友和他家乡的至交,怀着沉痛的心情,写下了一篇篇情真意切、感人至深的纪念文章。

一个虽然著名但并不算高产的作家,在身后能引起不同阶层人士如此强烈的反响,在文坛、在社会上能够得到如此丰厚的纪念文字,可见贾大山的人格和小说艺术是具有何等的魅力。

1982年早春,我要求离开中直机关到基层锻炼,被组织分配到正定任县委副书记。

那时,贾大山还在县文化馆工作,虽然只是一个业余作者,但其《取经》已摘取了新时期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的桂冠,正是一颗在中国文坛冉冉升起的新星。

原来我曾读过几篇大山的小说,常常被他那诙谐幽默的语言、富有哲理的辨析、真实优美的描述和精巧独特的构思所折服。

到正定工作后,更是经常听到人们关于贾大山的脾气、性格、学识、为人的议论,不由地让人生发出一种钦敬之情。

特别是我们由初次相识到相熟相知以后,他那超常的记忆、广博的知识、幽默的谈吐、机敏的反应,还有那光明磊落、襟怀坦荡、真挚热情、善良正直的品格,都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我到正定后,第一个登门拜访的对象就是贾大山。

一个春寒料峭的傍晚,我在工作人员陪同下来到大山居住的小屋,相互问候之后,便开始了漫无边际的闲聊,文学艺术、戏曲电影、古今中外、社会人生,无所不及,无话不谈。

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们却像多年不见的朋友,有说不完的话题,表不尽的情谊。

临别时,他还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愿放开:“近平,虽说我们是初次见面,但神交已久啊!以后有工夫,多来我这儿坐坐。”他边说边往外送,我劝他留步,他像没听见似的。

就这样边走边说,竟一直把我送到机关门口。

此后的几年里,我们的交往更加频繁了,有时他邀我到家里,有时我邀他到机关,促膝交谈,常常到午夜时分。记得有好几次,我们收住话锋时,已经是次日凌晨两三点钟了。

每遇这种情况,不是他送我,就是我送他。为了不影响机关门卫的休息,我们常常叠罗汉似的,一人先蹲下,另一人站上肩头,悄悄地从大铁门上翻过。

1982年冬,在众人举荐和县领导反复动员劝说下,大山不太愿意地挑起了文化局长的重担。虽说他的淡泊名利是出了名的,可当起领导来却不含糊。

上任伊始,他就下基层、访群众、查问题、定制度,几个月下来,便把原来比较混乱的文化系统整治得井井有条。

在任期间,大山为正定文化事业的发展和古文物的研究、保护、维修、发掘、抢救,竭尽了自己的全力。

常山影剧院、新华书店、电影院等文化设施的兴建和修复,隆兴寺大悲阁、天宁寺凌霄塔、开元寺钟楼、临济寺澄灵塔、广惠寺华塔、县文庙大成殿的修复,无不浸透着他辛劳奔走的汗水。

作为一名作家,大山有着洞察社会人生的深邃目光和独特视角。他率真善良、恩怨分明、才华横溢、析理透澈。

对人们反映强烈的一些社会问题,他往往有自己精辟独到、合情合理的意见和建议。

因此,在与大山作为知己相处的同时,我还更多地把他这里作为及时了解社情民意的窗口和渠道,把他作为我行政与为人的参谋和榜样。

大山是一位非党民主人士,但他从来也没有把自己的命运与党和国家、人民的命运割裂开。

在我们党的政策出现某些失误和偏差,国家和人民遇到困难和灾害的时候;在党内腐败现象滋生蔓延、发生局部动乱的时候,他的忧国忧民情绪就表现的更为强烈和独特。

他利用与基层民众水乳交融的关系,充分调动各种历史和文化知识,以诙谐幽默的语调,合情入理的分析,乐观豁达的情绪,去劝说人们、影响人们,主动地做一些疏导和化解矛盾的工作。

同时,他更没忘记一名作家的良知和责任,用小说这种文学形式,尽情地歌颂真、善、美,无情地揭露和鞭挞假、恶、丑,让人们在潜移默化中去感悟人生,增强明辨是非、善恶、美丑的能力,更让人们看到光明和希望,对生活充满信心,对党和国家的前途充满信心。

我在正定期间,不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上,得到大山很多的支持和帮助,我们之间也建立了深厚的情谊。

记得1985年5月我即将调离正定去南方工作的那个晚上,我们相约相聚,进行了最后一次长谈,临分手时,俩人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依依别情,难以言状。

我到南方以后,曾经给大山去过几封信,只是大山甘于恬淡寂寞,不喜热闹,未有及时回应。

以后我也因工作较忙,很少给他写信了,只是偶尔通个电话,送上衷心的问候和祝愿。我还曾多次让人捎信儿,希望他在方便的时候,到我工作的地方去走一走,看一看,可他总是说我担子重、工作忙,不愿给我添麻烦。

虽然接触联系少了,但我们之间的友情并未随日月流逝而淡漠,他常向与我联系较多的同志探询,密切关注着我的工作情况和动向,我也经常向到南方出差的正定的同志询问他的身体、工作和创作状况。

每次见到正定的同志,我都请他们给他带去一些薄礼。每年春节前夕,我总要给他寄上一张贺卡,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和美好的祝愿。

1991年春节,在离开正定6年之后,我受正定县委之邀,又一次回到了我曾经工作和生活了三年多的第二故乡——正定。

我抽时间专程到家里看望大山。那时他已主动辞去了文化局长职务,到县政协任专职副主席了。他依然那样豁达乐观、诙谐幽默,依然那样身板硬朗、精神矍铄,并依然在担任领导职务的同时坚持着他的小说创作。

那年,他还不到50岁,正当精力充沛、创作欲望非常强烈的黄金时期。他告诉我,什么小说在哪个杂志发表了,什么小说被哪几家刊物转载了,正在构思或写着什么,显得非常兴奋。

那次相见,由于时间关系,我们没能长谈,便依依惜别了。

1995年深秋,我从一个朋友口中得知大山患病并已做了手术,尽管说手术相当成功,还是给关心他的人们心头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

我不时打听着他是否康复的消息,但每次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回答:他的病情不见好转,却一天比一天更瘦了。

后来,听说他到省四院做了食道扩张治疗,能吃进一些流食了。再后来,听说又不行了,正在北京协和医院做诊断检查。刚好,我那几天正在北京开会,便抽空到医院去看望他。

见到他时,眼中的大山早已不是昔日大山的模样,只见他面色憔悴,形体枯槁,蜷缩在病床上不停地咳嗽,只有那两只深深凹陷进去的眼球,还依然闪耀着流动的亮光。

他看到我进来,立即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紧紧握住我的双手,激动的泪水早已夺眶而出。稍微平静些后,他就给我述说病情的经过。

我坐在他的床头,不时说上几句安慰的话,尽管这种语言已显得是那样的苍白和无力。

那次见面,我们两人都显得非常激动,因为我知道,恶魔般的细胞,此时已在大山的肝脏、胰脏和腹腔大面积扩散。

我不忍心让他在病疼之中再过于激动,为了他能得以适度的平静和休息,我只好起身与他挥泪告别。临走,我告诉他,抽时间我一定再到正定去看他。

1997年2月9日,是农历的正月初三,我又一次回到正定,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看望大山。

这时的大山,身体的能量几近耗尽,他的面色更加憔悴,形体愈显瘦小,声音嘶哑,眼光浑浊,话语已经不很连贯,说几句就要歇一歇。

此时我心中已有一种预感——恐怕大山的驾鹤西去为期不远了。至此,一股悲怆的情绪油然而生,我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大山的手,泪水溢满了眼眶。

这时的大山,却显得非常平静,倒是先安慰起我来。我提出再和他照张合影,他笑着说:“我已瘦成这样,不像个人样儿了,叫人看见怪吓人的呀!”

他虽是这样说,可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这张照片,成了我和大山,也是大山和别人最后的一张合影。

2月21日,在我刚刚离开正定才十来天,突然接到电话告知——著名作家贾大山于1997年2月20日晚因病去世,享年54岁。

噩耗传来,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大山的逝世,使我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好兄长。我多么想亲自去为他送行,再看他最后一眼哪!

无奈远隔千里,不能前往,也只能托人代送花圈,以示沉痛悼念了。

大山走了,他走得是那样匆忙,走得是那样悄无声息,但他那忧国忧民的情愫,清正廉洁、勤政敬业的作风,襟怀坦荡、真挚善良的品格,刚正不阿、疾恶如仇的精神,都将与他不朽的作品一样,长留人间。

首页 |关于我们 |联系我们
©2015-2020海果汇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