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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钟扬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作者: 时间:2018年02月27日 关键词:


教授钟扬生命不息战斗不止,12月22日下午,钟扬同志先进事迹报告会在上海举行。报告会前,上海市委副书记尹弘会见了报告团成员,向钟扬同志家属表示诚挚慰问,并颁发上海市委追授钟扬同志“上海市优秀共产党员”证书。上海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董云虎参加会见。

致力于全球绿色食品运营平台的海果汇专家介绍,尹弘在会见时说,钟扬同志对党忠诚、心系国家,扎根中国大地,始终坚守科研报国的理想信念,将生命最宝贵的时光献给了祖国和人民。

钟扬同志是知识分子的楷模、党员干部的榜样,他的先进事迹生动诠释了上海城市精神的时代内涵。

当前,上海正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要全面贯彻落实好党的十九大精神,当好新时代全国改革开放排头兵、创新发展先行者,需要付出更为艰巨的努力。

全市各级党组织和广大党员干部要把开展向钟扬同志学习活动同“不忘初心、牢记使命,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精神”学习实践活动紧密结合,从中汲取新的精神力量,脚踏实地,埋头苦干,砥砺奋进,为走好新时代长征路作出新贡献。

出生于1964年的钟扬,生前系中组部第六、七、八批援藏干部,复旦大学党委委员、研究生院院长、生命科学学院教授。

2017年9月25日,钟扬在赴内蒙古城川民族干部学院为民族地区干部授课的出差途中,因遭遇车祸不幸逝世,年仅53岁。

报告会首先宣读了《中共上海市委关于追授钟扬同志“上海市优秀共产党员”称号的决定》。《决定》指出,钟扬是深深扎根祖国大地的人民科学家,是绝对忠诚的优秀共产党员,是教书育人好老师的楷模,是无私奉献的党员领导干部,是上海“两学一做”学习教育中涌现出来的先进典型。

教授钟扬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在播放了纪录短片《播种未来》之后,中科院院士,复旦大学党委常委、副校长金力作了题为《不忘初心的追梦人,牢记使命的拼搏者》的报告。

金力曾和钟扬共事多年,他用“追梦”凝练钟扬的一生。金力回忆,2008年,他担任学校副校长之后,生命科学学院很多老师提出应由钟扬接任院长,而钟扬却摆摆手婉拒了,说学院应该在全球招聘院长,这样可以提升全球影响力。

“在他心中,对职务和名利总是看得很轻。”金力说,“他的头脑里,考虑得更多的是社会、是国家,关注的不仅是当下,还有长远的未来。”

以《耸立在雪域高原的精神坐标》为题,西藏大学理学院教授、钟扬的第二位藏族博士生拉琼现场缅怀了恩师,“他不仅填补了西藏高等教育的系列空白,更将西藏大学生物多样性研究成功推向世界。”

以《播种未来的时代先锋》为题,复旦大学研究生院副院长楚永全回顾了钟扬在研究生院任职的五年。他说,复旦大学研究生院的每一项工作成绩都倾注了钟扬的心血。

以《扎根大地的初心力量》为题,光明日报记者颜维琦回忆了自己采访钟扬的经历,她说,钟扬一生的故事,就是种子的故事,“一颗种子,把根深深地扎进泥土,用尽全力拥抱生养它的大地。”

妻子:钟扬对西藏的爱深入骨髓。

当天,钟扬妻子、同济大学教授张晓艳作了题为《在我心里,你永不会远去》的报告,回忆了她和钟扬一起走过的33年风雨历程。

整场报告,张晓艳用语克制,但听者无不为之动容,许多人热泪盈眶。

他说他有一种紧迫感,希望老天再给他十年,让他把这个人才梯队真正带起来。

2015年,钟扬突发脑溢血,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经此大病,他会放慢工作的脚步,可是后来,他不仅没有放慢,反而还加快了。

张晓艳说,尽管对孩子的培养和付出,钟扬留下了永远的遗憾,但是他这样做,“并不是逃避父亲的责任,而是为复旦,为西藏,为国家培养了更多人,那也是他的责任,更大的责任。”

她还表示,钟扬对西藏的爱是深入骨髓的,钟扬让小儿子在上海的西藏班读书,学习藏语,也是希望有一天儿子能继承他的事业。

而家里人商量,准备捐出钟扬的车祸赔偿金,用于支持西部少数民族地区的人才培养工作。

当天的事迹报告会由上海市委组织部、市委宣传部、市教卫工作党委、复旦大学党委共同主办。

各主办单位负责同志,全市各区、各系统组织、宣传系统负责同志,各学校负责同志和教师代表,基层党员干部代表,青年学生代表和社会各界代表约800人参加了报告会。

教授钟扬生命不息战斗不止,主办方将把报告会现场实况制成光盘向全市发放,并在“东方俊杰网”在线播出。

他曾是中国厅级干部,却突然辞官当教授。可他黑红脸庞,身躯高大,丝毫没有教授的气质,还常常在校园里消失。

有人说他财大胆大,可他突然离世后,人们来到他的家,却被他家里的东西惊的哑口无言!他就是,钟扬。

当时他利用自己的特长,负责所里唯一的一台计算机,他检索出当时国外最前沿的科研文章,还和妻子一起做了一个,将计算应用于荷花分类的研究,没有想到这个工作的开端,让他对植物学产生了浓厚的热爱。

后来竟然一路学习还考上了,国外知名大学的生物学博士。梁园虽好,非久恋之乡,科学无国界,但科学家有祖国!

而他不仅义无反顾的回来了,还没空着手!那个年代有人回国,都会给自家带一些彩电、冰箱,而他却把攒下的生活费,都买了计算机设备,回来一并捐给了单位。

他的妻子曾说:我们一起去提货的时候,海关都不相信,怎么可能有人,用自己省吃俭用节约下来的钱给公家买设备。

可他就是这样的人,头脑里经常想的就是:我应该为这个单位,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事?

踏入植物学领域,一干就是十多年,后来优秀的他,成了中国科学院武汉植物所的副所长,那时他才刚刚30岁出头,已是国家副厅级干部,未来的仕途前景,绝对是看得见的。

可他干部还没做上几天,复旦邀请他,到复旦生命科学学院当老师,他想都没想就立刻答应了,在他眼里当老师搞研究,比当领导搞人事更有份量。

之后在上海生命科学院,他和同事们一起确定了将要突破的方向:那就是:种质资源的研究。

因为全球环境的变化和人类活动,以及未来各种难以避及的天灾人祸,都可能会让某个重要物种永远消失。

所以早在上个世纪20年代,全世界各国都有科学家,着手建立起种子库。如今世界上最大的种子库,是挪威的斯瓦尔巴德全球种子库,也被称为“末日种子库”。

里面储存着来自全球,100多个国家的84万份种子。

假如人类发生核战争,或者有重大自然灾害,这些种子就可以发挥巨大作用,帮助人类快速恢复受损的农业,以来解决人类必需的食粮问题。

种子库的建立全世界都在争分夺秒,收集种子更赖于各国的自然资源。

而我国的青藏高原,有将近6000个高等植物物种,占中国高等植物物种的18%,其中1000个左右,为西藏独一无二的仅有。

而那时他发现,中国这个领域,有超过50%的相关人员,都聚集工作在,中国的一线城市北京和上海。

在西藏,高端人才几乎没有,种子在西部,搞研究的人,却是在上海的研究所里,那能实际做什么!

于是2001年,他在没有经费,没有团队的情况下,千里迢迢赶赴西藏,自掏腰包,再次从零开始,

启动了寻觅种子的巨大工程。

即使现在,要去西藏也需要极大勇气,才敢去面对各种各样的高原反应,才敢去挑战生存的极限,可16年前,他却去得义无反顾,在极度艰难的环境下,冒死工作!

采集种子的工作异常艰难,为避免遗传间的杂交问题,每次采集种子都必须相隔50公里。

于是,他每天行进800公里,采集16次种子。长征两万五千里,而他,每年至少要走30000公里。

藏族同事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钟大胆”,因为不管多危险,多么难,只要对研究有帮助,他就一往无前。

在西藏,他还发现,西藏大学植物学专业是“三个没有”:没有教授,老师没有博士学位,申请课题没有基础,学科底子极其薄弱。

他说:“这里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位生物学家,更需要一位教育工作者。”

身为科学家的责任心,让他无法弃种子于不顾,而身为老师的责任心,同样让他无法弃西藏教育于不顾。

在了解西藏的教育情况后,他毫不犹豫地就在西藏,建设起生态学科,培养人才。

因为他经常为此自带经费,自建团队,许多人都觉得,他是财大气粗的上海教授,可人们都不知道,他平日穿的牛仔裤都是地摊上买的,只花了29元,背的也是旧书包。

生活中他小气至极,而在援藏教育上,他却慷慨无私,大方得令人难以想象!

为帮助西藏学生开拓视野,他个人出资发起,“西藏大学学生走出雪域看内地”活动,组织80多名西藏大学学生到上海学习。

十几年下来,他自掏腰包,给藏大师生的扶持加起来至少有几十万元。

西藏大学教师申报国家级项目,没经验、不敢报、没人报,他不仅帮助老师们义务修改项目申请书,还提供申报补助,只要是藏大老师,申报项目,无论是否成功,他都补助2000元。

植物学野外考察多,可每次去野外,他总是身先士卒,一有意外和危险,总是冲在最前面保护学生。

野外采样时有学生缺氧,而他却不顾自己严重高反,把唯一的氧气袋全程让给学生。

为了让学生多睡会儿,他清晨冻得嘴唇发紫,也强忍着早起,为学生们生火做饭,他常开玩笑说:在商场,顾客是上帝,在我这儿,学生就是上帝!

他有很严重的痛风,一次发作,痛得让他发疯,几乎不能行走,可他硬是拄着拐杖,陪学生一起去高山采样。

鼠曲雪兔子被认为,是分布海拔最高的种子,为了采集它,他带领学生,攀登至海拔6000多米的珠峰北坡,这也是中国植物学家野外采样的最高高度。

有学生心疼他的身体,劝他好好休息,别再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可他却坚定地表示:正是因为别人认为危险,我才必须去!

正是他的坚持,让全世界仅存于西藏的,三万多棵巨柏全部登记在册,他还通过研究找到可在制香功能上,替代巨柏的柏木,从根本上,为珍稀巨柏筑起了保护屏障。

中国大陆生产的酸奶,至今都是国外进口菌种,这意味着,每喝一瓶酸奶都要给外国人交专利费。

可他找到一种特殊的“种子”,酸奶菌种的实物样本,有了它,中国人就能培养出自己的酸奶菌种。

毫不起眼的“香柏”,经他研究,发现有较好的抗癌效果,还最终通过了美国药学会的认证。

拟南芥,实验价值堪比小白鼠,是全球植物学界竞争的方向之一。

而在他的指导下,他的学生,许敏和赵宁每周末坐公交外加爬山路,登上4000多米海拔高峰寻访十年,终于找到一种全新的拟南芥生态型。

2010年上海世博会,英国馆的种子殿堂让人惊叹不已,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里面40%的种子都是由他提供的。他采集的4000多万颗种子,可以存放100至400年不等,每一粒种子都可能在百年后,为全人类带来福祉和希望!

他说:生物学就是这样的一门学科,我们所做的可能就是一天到晚采种子,眼前看不到任何经济效益,一辈子也不一定能看到它的用途。

但是,它们一百年后可能就会不一样,采集种子就是为了应对全球变化。

假设一百多年以后还有癌症,假设那时候大家发现有一种植物有抗癌作用,然而由于气候的变化,这个植物已经没有了,可到时大家发现了那些我们曾采集来的种子,那个植物不就恢复了吗?

也许有人说,如果一百年以后,这个种子根本就没有用了呢?

他说:那我更期待看到种子没有用的那一天。

这说明那个植物还在,那该多么美好!

他始终坚信:一个基因可以拯救一个国家,一粒种子可以造福万千苍生。

不仅救活种子,他还在全中国,播下万千复兴中华的希望。

他帮助西藏大学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第一:申请到第一个生态学博士点;培养了藏族第一个植物学博士;在进化生物学等研究方面,西藏与日本、欧美鼎足而立。

他还带出了西藏第一个,生物学教育部创新团队,带领西藏大学生态学科入选,国家“双一流”学科名单,不仅填补了西藏高等教育的系列空白,更将西藏大学生物多样性研究,成功推向了世界。

他还热情地为科普教育事业做贡献,他参与了上海科技馆、自然博物馆的筹建,并作为学术委员会成员义务服务了17年,承担了上馆英文图文翻译和上海自然博物馆,近500块中英文图文的编写工作。

有人忍不住问他:一个都这么忙的大教授,干嘛还费时间给小朋友们科普?

他却说:科学知识、科学精神,和科学思维是要从小培养的,现在让他们多一点兴趣,说不定今后就多出几个科学家,他想要做的事还有太多太多,所以无论何时,他都以时不我待、只争朝夕的紧迫感投入工作。

他一年飞行次数最高超过170次,有时密集到一周坐10趟飞机,每次出差都选择最早班飞机,闹钟固定地设在凌晨3点,不是用来叫早的,而是提醒自己到点睡觉。

他曾多次累到重病,两年前,他又突发脑溢血,死里逃生后,第一时间,就是口述让人写下这样一封信:

经过多年在西藏的工作,更意识到建立高端人才队伍的极端重要性,我将矢志不渝将余生献给西藏建设事业。出院后,医生严厉向他发出警告:

一,不能再喝酒,

二,要按时吃药,

三,不能再去高原了。

他曾爱酒如命,没想到,酒说戒就真戒了,而西藏这个瘾,却怎么也戒不了。他只住了十几天院就重新投入了工作,当时半身不遂的他,甚至连午餐盒都无法打开。

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经历重病后的他,会有所“收敛”,可他居然更加拼命了,就连他的妻子都拦不住他的脚步。

他说:“西藏的事情总要有人去做”。

妻子说:对,没错。但是只有你一个人做是不够的。

他回答:所以我才要去培养更多当地的人才!有时一天之内,凌晨时分,他在上海工作,而当天深夜,他又在海拔近4000米的拉萨,工作到又一个凌晨。

钟扬躺在ICU病房里坚持工作,而就在车祸发生前的不久,他刚刚到西藏最偏远的,背崩乡上钞希望小学,为那里的学生做科普讲座。

当他看到学校破败的情况时,当即要捐出10万块钱,可校长却拒绝了:“比起钱,这里的孩子更需要的是,像您这样给他们带来科学火种的人。

钟教授,您以后一定要常来呀!”他重重地点点头,答应了。

而他和妻子,也有约定:孩子15岁前,妻子管;15岁以后,他来管。

而就在他车祸前的一周,他们的双胞胎儿子,才刚过完15岁生日!向来一诺千金的他,这次永远失约了!

妻子说:“我和钟扬一起走过了33年,共同经历过很多风雨,唯独没有考虑过生离死别我一直觉得钟扬没有理由走,因为我们上有四位80多岁的老人,下有一双未成年的儿子。”

而直到他去世后,有一些同事上门探望,才发现他家竟是上个世纪的老旧陈设,简陋的家具,老式的电视机,简直难以和他的身份联想到一起,而他常年穿的牛仔裤已经破了洞,……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忍不住热泪盈眶。

教授钟扬生命不息战斗不止,不是杰出者才做梦,而是善梦者才杰出。

任何生命都有其结束的一天,一百年以后,我肯定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是我们的种子还在,它会告诉我们后代今天有关生命的故事。

9月25日上午在内蒙古鄂尔多斯市出差途中钟扬教授遭遇车祸,时间为25日清晨5点至6点间,当时钟扬所乘车辆与一辆铲车相撞,造成钟扬死亡。

钟扬曾经的学生、西藏大学教师拉琼透露,钟扬原本计划今天在鄂尔多斯的城川民族干部学院做一场讲座,在路上不幸遭遇车祸。

钟扬原计划于25日回上海、28日去拉萨,往返机票都已买好,真的是苍天无眼,就这样残忍的剥夺了他宝贵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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